我和我的班级二年级演讲稿,我的班级演讲稿(精选24篇),我和我的班级演讲稿,我的班级演讲稿15篇
亲爱的老师、同学们:
此刻站在讲台上,目光扫过教室后墙那排歪歪扭扭的便利贴——那是开学时我们每人写的“班级愿望”,最上面一张被阳光晒得发白,还能认出是小宇的字迹:“希望大家永远不分开”。风从窗缝钻进来,掀起前排课桌上的试卷,沙沙响,像极了去年冬天晨读时,我们裹着羽绒服读《春》的声音。这方被粉笔灰染白的教室,原来早已刻满了“我和我的班级”的故事。
记得九月报到那天,我攥着书包带站在门口,手心全是汗。班主任王老师正蹲在地上帮小琳捡散落的作业本,抬头冲我笑:“来得正好,这位是新同学,大家打个招呼?”于是前排扎马尾的女生转身,把刚拆的橘子分我一瓣;后桌的男生探过脑袋,指着黑板上歪歪扭扭的“高一(3)班欢迎你”说:“这是我擦了三次才写好的!”橘子的甜混着墨香漫开,我突然觉得,“班级”二字不再是墙上的牌子,而是手心那瓣带着温度的橘子,是耳畔此起彼伏的“我坐你旁边吧”。
真正让我读懂“班级”的,是十月的运动会。我们班报了4×100米接力,我被推去跑最后一棒。赛前三天,大家下了晚自习还留在操场加练。小航总说我接棒时胳膊抬得太高,便举着秒表蹲在跑道边喊:“收肘!收肘!”小琳带了润喉糖,说“跑前含一颗,嗓子不疼”。可比赛那天,我接棒时脚下一滑,接力棒“啪”地掉在地上。看台上的欢呼戛然而止,我蹲在跑道上,听着邻班的加油声像针一样扎进耳朵。回到座位,没人说话,小航把我的外套披在我肩上,小琳的润喉糖悄悄塞进我手心——糖纸都被攥皱了。
那天放学,王老师没急着走,坐在讲台上翻我们的练习册。“知道我当班主任第一年吗?”她突然开口,“带的班级校歌比赛拿了倒数第一,孩子们躲在操场哭,我也哭。后来有个学生说,‘老师,我们明年再唱’。第二年,我们拿了第一吗?没。但那天放学,全班在教室唱《夜空中最亮的星》,跑调跑成一片,可我突然懂了——班级不是为了赢,是为了‘我们一起’。”她的声音轻轻的,却像一颗石子投进心湖。后来的日子里,我们没再提接力赛的事,却在月考时悄悄给彼此留笔记;在小琳发烧那天,轮流给她补课到十点;在运动会闭幕式上,举着自己画的“三班最棒”的纸板,喊得嗓子哑。
现在再看后墙的便利贴,小宇的愿望旁多了一行批注:“分开是必然的,但‘我们’永远在。”上周我整理书包,掉出一张纸条,是小航写的:“上次接力赛你掉棒时,我本来想冲下去骂你,可看你蹲在那儿,突然想起开学时你帮我捡过作业本——原来我们早就是一伙的了。”
有人说,班级是人生的驿站,可我觉得,它更像一坛酒。我们带着各自的棱角与温度凑在一起,或许会碰撞,会酸涩,但时间会把所有的“我”酿成“我们”。那些一起啃过的馒头,一起补过的课,一起掉的眼泪,都会变成酒里的甜。